“会不会有点危险。”庄小多担心,因为据唐槐和公孙赫提到的,好像经常在缅甸执行任务,很乱的样子。
张丽丽白他一眼:“我是去旅游,又不是去搞事情,而且我会一点点越南语和泰语你忘啦。”
晚上。
突如其来的告别,庄小多惆怅的趴在床上,看唐槐洗完澡了回来。
“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俩了。”
唐槐又没有穿上衣,坐在床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气味,小麦色皮肤干爽,头发长也长了许多,发尖湿哒哒的垂下来时已经长到眉毛上面,整张脸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把裤子脱了。”
庄小多:“?”
唐槐给他看买的药膏,“你不是说……那个,疼嘛,快点。”
“我自己来!”庄小多一把夺过唐槐手里药膏,把他推走了,看着手里的马应龙,一丝难为情后又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想到之前在唐槐老师家里那张合照,心里微微酸。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开始的,他去世的时候唐槐得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