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昨晚在冷风里吹了两个小时,又过度运动,头有点晕乎乎的。
翻了半块地,太阳一晒热得流汗又好了一点。
两人一个翻土一个打碗,撒肥料,放种子,还单独辟了小半块来种大蒜,用去年留的种子,一颗一颗插进土里,抱来稻草盖住。
终于在日落之前弄完,再过个两个月,就有新菜可以吃,开春过年的时候刚好抽菜苔,配上腊肉一起炒,是年夜饭里的常驻菜品。
秋天的晚霞总是橘红色的,两人收拾了农具,坐在田埂边上吹吹风休息,说说悄悄话。
庄小多穿了外套,唐槐只着一件T恤,左一句右一句的聊昨天庄小多去接亲的糗事。
突然张丽丽来了电话。
自上次公孙赫出事之后,两人也很少联系了。
“咸鱼多,你们猪崽子生出来没有?”张丽丽那边很吵,似乎是在机场或是车站。
庄小多手里拽着根狗尾巴草揉捏:“没有,还要一个多月呢。你呢,现在在哪里?”
“回家呆了几天,现在准备和一个朋友坐火车去俄罗斯,你不知道啊,我快被我们小区里的阿姨们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