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多和大家端起土碗,里面是新酿的糯米酒,比起高粱、大米酒,糯米酒带有甜味,更顺滑易入喉些。
就是不爱喝酒的庄小多在如此氛围下也喝了几大碗。
看着喜气洋洋的农场员工,庄小多凑到唐槐耳边说:“我们也给员工搞点福利吧,就当是年终奖了。”
唐槐:“可以。”
庄小多:“但是不要花太多钱,最好不花钱,嗯……我来想想。
饭毕,庄小多和农场里一个热火朝天的聊着“带小孩这件事凭什么是女性付出”的话题。
把她那个便宜女婿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唐槐在他旁边小口小口地砸吧着橙汁,时不时伸手扶住笑嗨了摇摇欲坠的庄小多。
庄小多和碰杯,一口气干了,靠在唐槐肩膀上打了个嗝,慢动作一般抬眼看他:“老公……你怎么不喝啊。”
唐槐伸手捂住庄小多嘴巴,还好大家醉的醉,吹牛的吹牛,没人注意到庄小多的爆言。
“嗯?”庄小多更肆无忌惮的埋头扑在唐槐大腿上:“真好喝,嗝。”
那个看庄小多喝多了,叫唐槐带他回去,“你们是两兄弟咩?”
唐槐架起庄小多,点了点头。
“不是!他是我老…唔……!”庄小多被捂住嘴巴。
唐槐拎鸡崽子一样把庄小多拎起来,灵活的转身一个下蹲背起他,对说:“我们先回去了,帮我们跟宝哥说一下。”
庄小多支支吾吾的乱说着什么,两只手臂垂在唐槐胸前,轻轻锤他胸口。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就是我老公嘛。”
唐槐捏他小腿:“等你酒醒了还想说我就找个大喇叭让你说。”
“不管,打你!”说完张嘴在唐槐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粉红的牙印和拉丝的口水。
回到家,唐槐把庄小多抱到床上休息,自己在地上铺了一块塑料布,把半只猪扛进来,开始分块,今晚腌制起来,后天就可以上炭火烤了。
庄小多做了个梦,梦到在他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外面传来阵阵刀子砍进肉里的声音,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脑海里幻想着分尸现场,哆嗦着在墙上摸索门的位置。
终于,他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正准备握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