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赫情况怎么样?”
朱费给唐槐分了支烟:“不是很好,已经好几天没吃药了,疼了就喝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缅甸的天气还冷,唐槐被安排住在酒店,好不容易等到了饭局,却只有朱费来,不见公孙赫。
朱费第一次从那个地方出来,全程被蒙着眼睛,他没有受过专业训练,除了听出一大半是山路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有用信息。
已经落座许久,还是不见“老鹰”来。
唐槐当初在缅甸呆过整整一年时间,对贩毒团伙的高层人员信息大致掌握,而如今这个“老鹰”却没有听过,五年的时间,金三角的势力就已经全部更新换代了吗?
朱费看着心神不宁,唐槐只得以眼神无声安慰他。
他没有从军经历,只是一直跟着公孙赫做事,第一次接触犯罪团伙就是金三角贩毒势力深层,紧张也是难免的。
唐槐抽完了两支烟。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手里夹着雪茄,开口笑着打招呼,露出一口黄牙。
“来晚了来晚了,见谅。”
他身后不带一个人,就那么把人都遣在门外,自然的坐到椅子上:“TANG!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俊倜傥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