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琤心头一松。
其实就算夏屿念之前真的吊着陆微泽,他也不怎么在意这事了,好感与恶感有时往往只是一念之差,人本来就都是双标动物。
夏屿念:“你之前说自己不是gay,你骗我的吧?”傅时琤:“之前不是。”
夏屿念:“现在呢?”傅时琤:“不确定。”
夏屿念抱着手机躺进床里,盯着那三个字看了几秒,回复过去:“你果然还是想吊着我。”
傅时琤:“为什么这么说?”夏屿念:“现在不行,但没说死以后行不行,这不就是吊着吗?”傅时琤:“你可以随时删了我,在你没删我之前,我不会跟别人谈恋爱。”
夏屿念:“哦……”傅时琤不确定他这个“哦”是什么意思,等了片刻,又问:“可以吗?”夏屿念:“那我可以跟别人谈恋爱吗?”傅时琤:“……”傅时琤:“你还想跟谁谈恋爱?”夏屿念:“这个也不好说,你既然不答应我,那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吧。”
看到这句,傅时琤不由皱眉:“你不是说只跟我聊,没加别人?”夏屿念猜他一准又生了气,故意逗他:“是没加别人啊,可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在身边找吗?我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现实里有我看得上眼的,我又何必要在虚拟世界里找。”
傅时琤:“所以现实里你有看得上眼的?”夏屿念:“我们社的社长啊,他长得真好看,就是人不好相处,我不太敢跟他说话,听说他好像没交过女朋友,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男生。”
傅时琤人生第一次尝到了种如鲠在喉的滋味,小学弟大约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他确实有些在意。
哪怕夏屿念说的那个人,其实是他本人。
傅时琤:“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