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琤:“呵。”
夏屿念轻声笑了一下,又问他:“你是不是经常自己弄啊?”
傅时琤:“没有。”
夏屿念:“我才不信。”
傅时琤:“你有?”
夏屿念:“有需要的时候会,fomero先生,你看我多诚实,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傅时琤不以为然:“别仗着年轻就拼命掏空身体,以后有你受的。”
夏屿念继续笑:“哪有,我都说了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又不是和尚,谁还没点需求啊,你就别教训我了。”
傅时琤:“嗯。”
夏屿念:“你呢?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能说吗?”
是在小旅馆那晚,夏屿念睡着之后他去了浴室,几乎不需要什么刺激就出来了。
傅时琤没打算说:“你猜吧。”
夏屿念:“这我哪里猜得到。”
傅时琤:“一直问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夏屿念:“我想听你的声音,听着你的声音才能找到感觉。”
他慢慢说:“fomero先生,虽然你不肯给我看你的脸,可你的声音特别好听,很性感,你身材也很好,万圣节那晚我就想说了,我被你抱着,摸到你手臂上的肌肉,回来还做了梦。”
傅时琤:“什么梦?”
夏屿念:“当然是美梦。”
傅时琤:“美梦?”
夏屿念:“是啊,美梦,梦里好快乐,我记得那种感觉。”
傅时琤好似在笑:“是么?吸血鬼面具又丑又吓人,也能做这种梦?”
“能啊,”夏屿念坚持说,“听着你的声音我就有感觉了。”
傅时琤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哑下嗓子:“真的?”
夏屿念:“嗯,现在已经。”
他靠在床头,身后垫着枕头,一只脚还肿着不能动,身体里却升起一阵燥热,努力撩着app另一端的人:“你呢?你有感觉吗?我给你发的那些自拍照好看吗?”
夏屿念的声音本就黏糊,今晚还格外不同,上扬的音调像被情.欲浸染过,傅时琤觉得耳朵痒,连心尖也痒了。
傅时琤:“下次拍全身。”
夏屿念:“你都不给我拍,要求还真多。”
他又笑了一声:“为什么要拍全身啊?你怎么不说脱光了拍呢?”
傅时琤:“你要是肯发,我不介意。”
傅时琤闭起眼,脑子里全是夏屿念的影子,从含笑的眉眼,到那一截白皙的小腿。
呼吸渐重,那头的夏屿念察觉到了:“fomero先生,你在做什么啊?”
“你在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傅时琤含糊应,将淋浴开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