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琤平静听完,没来得及说什么,傅时珲他妈张口就问:“他还能活多久?”“要先确定是恶性还是良性的,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医生干巴巴地答。
女人似乎有些不满意这个答案,皱了一下眉,没有再问。
等医生走了,她的注意力转向傅时琤,这才看到他身边跟着一起过来的夏屿念,不客气地打量,夏屿念礼貌跟她打招呼:“阿姨好,我是傅时琤的同学,我叫夏屿念。”
对方却没搭理他,端起长辈架子教育傅时琤:“原来你爸说你找了个男朋友是真的?你爸都病倒了,你把人带来,被他看到不是更让他生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他要是气得立遗嘱了,一分钱不给我,不是正合你意?”傅时琤冷淡回。
女人脸色微变,傅时琤不再理她,进去病房中,夏屿念跟上。
傅父还昏睡不醒,外头那两人又在病房走廊上说了几句话商议了什么事情,然后走了。
夏屿念问傅时琤:“学长你今晚是不是打算留这里?”傅时琤:“等明天他做完检查再走。”
夏屿念理解点头:“我留下来陪你吧。”
“在这里睡不好。”
傅时琤提醒他。
夏屿念不在意地说:“没关系,我陪你一起。”
他看了眼病床上的傅父,看着也没很大年纪,傅时琤和他爸长得不怎么像。
傅时琤在沙发里坐下,拉着夏屿念也坐:“别一直站着了,歇歇吧。”
夏屿念将拎来的蛋糕随手搁到一旁茶几上,坐下后小声和傅时琤说:“你继母她好像对你爸没什么感情。”
傅时琤哂笑一声:“看得出来?”夏屿念:“很明显吧。”
傅时琤随口解释:“以前还是有的,他俩听说是互相初恋,当初他俩双向出轨时要死要活,还气死了她前夫,我妈比较明智,及时止损放了手,成全了他俩,不过也就好了那么几年,我印象中从我上初中开始,他俩就各玩各的了。”
夏屿念有一点无言:“这样后面怎么没离婚呢?她对你不好,你小时候发生那种事,你爸也由着她不管吗?”“我爸好面子,而且公司越做越大后再离婚他得脱一层皮,那个女人还是有点手段的,后面就这么凑合过了。”
傅时琤语气轻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