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琤没好气:“想吃巧克力自己买。”
夏屿念轻声笑,桌子下的手在对面傅时琤的膝盖上轻轻按了一下,傅时琤不动声色看他,夏屿念:“你在台上说那两句话的语气好凶啊。”
一句“帮他喝”、一句“喝完了”,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当时夏屿念自己都是懵的,刚看视频才觉傅时琤的反应未免太大了点。
傅时琤:“不然呢?”夏屿念往前坐了些,盯着他眼睛:“现在也这样,凶巴巴的。”
傅时琤握住了他还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
夏屿念想收回,被傅时琤捏住不放,傅时琤学着他之前在舞厅里做的,轻轻挠刮他手掌心,后面两指捏住他手指尖,一下一下摩挲指腹,夏屿念莫名觉得痒,慢慢红了耳根。
“学长……”他小声喊。
“嗯。”
傅时琤没有松手,面上却一本正经,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倒水烫碗碟,不露半点声色。
宵夜吃完是十一点半,外头大雪已然铺天盖地,走出粥店,傅时琤重新撑开伞,揽着夏屿念踩着深深浅浅的积雪往回走。
路过便利店,傅时琤忽然偏头朝里头看了一眼,让夏屿念在门口等,说:“我进去买点东西。”
五分钟后他再出来,递了条巧克力给夏屿念。
夏屿念看着他。
傅时琤轻咳一声:“你的安慰奖。”
夏屿念伸手接了,和他道谢:“那谢谢学长啊。”
傅时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