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的估计也吵不出结果,傅时琤听着心烦,走出别墅去了后头花园里透口气。
站了没五分钟,身后响起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傅时琤不想搭理。
傅时珲一声哂:“你爸临到死了果然还是向着你这个亲儿子,你不肯去公司,他宁愿卖了也不肯便宜别人。”
傅时琤冷淡说:“里头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劝,你急什么。”
“傅时琤,”傅时珲叫他,“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无所谓啊?这是你的东西吗?这公司本来就有我爸的份,是你爸用卑鄙手段抢了他的东西,还逼死了他。”
傅时琤皱眉:“与我无关,你要讨债不如找你妈,她也有份。”
他没再理傅时珲,低头看了眼手机,夏屿念发微信消息来,说一会儿就考试了,问他晚上吃什么。
傅时琤:“你选。”
傅时琤:“我回家了,一会儿市中心见,五点半左右。”
傅时珲沉了脸,干站了片刻,转身进去。
傅时琤又在外面站了大半个小时,有人急匆匆地出来喊他,说他爸又晕倒了。
被气晕的。
折腾到医院已经快五点,傅父被送急救,一堆人守在门口还在吵吵囔囔没个停,傅时琤烦不胜烦,去外头楼道里给夏屿念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