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琤用力掐住他的手:“没有。”
从夏屿念家的小区出来,走十分钟就有一个颇大的街心公园,今晚天气好,这个点运动、跳广场舞的人很多,到处是跑来跑去的小孩子。
他俩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晒着月亮。
夏屿念小声说:“我从小就在这片长大的,小时候住在东南角那边,那里是我妈妈学校分配的房子,上高中之后搬到现在住的这里,这里的公园以前没这么大,小时候我妈工作忙,我经常一个人在这里玩。”
“我念书的幼儿园在以前住的家门口,小学在这边往前走两条街,中学在这个公园西北角那头,从小到大我几乎都在这一块地方生活学习。”
“原本打算大学考景大的,那也就是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区而已,坐地铁过去也只要半个多小时,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江城念书。”
傅时琤安静地听,心里忽然生出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这里离江城一千多公里,如果不是夏屿念选择了去江城,他们大概就这么错过了。
或许也是只将来某一天他来这座城市旅游,走马观花待个三两天再离开,他和夏屿念,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