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很久以前的事了。”霍境道。他低头说着,把碗里的鱼刺挑干净,把鱼肉夹给了贺青,抬头看着他。
“所以能救得了你的母亲,我很开心。”
从霍境出手帮助他开始,自始至终霍境对于帮他这件事只说是举手之劳,并没有其他意思。但是现在,霍境第一次说了他父母的事情,也让贺青知道他当时帮他应该也是有弥补他没有能救得了自己母亲这个层面在的。
他没能救得了自己的母亲,所以能救得了他的母亲他很开心。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善意和同理心,这种漫不经心的流露,比直接说出来更打动人心。
贺青望着餐桌对面的贺青,沉默了半晌后,冲他笑了笑:“有酒么?”
霍境抬眸:“你要喝?”
“嗯。你救了我母亲,我想敬你杯酒。”贺青笑道。
贺青这么说,霍境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红酒还是白酒?”
“白酒吧。”
霍境拿了一瓶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