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似乎觉得可以,他举着单反靠近了两人开始找角度:“继续。”
梁渔盯着许惊蛰的脸,他抓着对方的手,慢慢从胸口处一路蜻蜓点水般摸到了腹肌上。
许惊蛰整个人都快麻了,他还得硬撑着做表情,摄影师只知道重复一句话:“许老师感觉再来一点。”
来点什么啊?!许惊蛰崩溃地想。
梁渔在这种时候实在是太努力了,他又扶着许惊蛰的腰,让他坐到更下面去一点,因为裤子的关系,梁渔底下几乎是真空的,许惊蛰不敢坐实了,但仍有错觉对方似乎顶着了自己。
手还按在梁渔的腹肌上,许惊蛰没法乱动,他其实维持住这样子的动作很累,大半的力气都用在了跪着的两条腿上,腰板还得挺直了,背部紧绷着,不敢松一下。
摄影师连续拍了几张,提意见道:“感觉还能更亲密一点。”
许惊蛰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这样行了吧?”
梁渔没说话,他冲着许惊蛰勾了勾手指,对方听话地弯下腰,被梁渔按住了后脑勺。
这就像一场电影里,必然会出现的某个慢动作画面,所有场景都缓慢安静下来,只有梁渔是鲜活色的。
他似乎找了一会儿角度,最后才抬起头,轻轻地咬了一下许惊蛰的鼻尖儿。
不只是摄影师,真人秀的摄像师都把镜头给推到了近处,许惊蛰捂着鼻子,表情似乎有些无奈,摄影师说拍好了,但两人都没马上动。
许惊蛰还“跪坐”着,他说:“清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