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蛰露出眼睛瞪他,嗓子有些哑:“哪里高兴了?”
梁渔不给他穿内裤,许惊蛰的底下就只能是光着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几乎半叠在一起,梁渔的手伸到许惊蛰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还在撩拨着。
“能硬又能射,不是好事情吗?”梁渔凑着他耳边说。
许惊蛰不说话,他底下又被梁渔弄得渐渐起了头,背上些微渗出汗来。
梁渔亲了亲他,突然问:“是不是就我能弄你。”“?”许惊垫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梁渔有些用力地握住了他下面,他看着许惊垫的脸,又认真问了一遍:“回答我,是不是就我能弄你。”
许惊蛰细细地抖起来,他有些难受,臾了半天,才轻声回答道:“是。”
梁渔继续问道:“是不是就对着我才能硬。”
许惊蛰点了点头,他又快要到顶了,现在问他什么他都能答应。
梁渔不肯放开他,强硬道:“说话。”
许惊蛰声音都尖了起来,他几乎是喊出声来地答应道:“是。”
梁渔笑了,他很满意,温柔又多情地吻着许惊蛰的脖子,松开手,最后终于同意让他she出来。
“亲亲我。”他面朝着许惊蛰,表情里有一股不耐烦的qíng • sè,深刻的眉眼上氤氲了一片殷红,也不知是委屈还是舒服。
许惊蛰看着就心软起来,凑上去亲他的嘴,两人吻了一会儿,梁渔终于松快了。
“你眼皮子真薄。”许惊蛰又去亲梁渔的眼尾,他低声道,“小时候一定很爱哭。”
梁渔情绪还没下去,连鼻尖都是红的,他不承认:“我可没在别人面前哭过。”
梁渔今天上午有工作,他弄干净床和人,用被子裹着许惊蛰不让他起来:“你再睡个回笼觉,我中午就回来。”
许惊蛰摇了摇头:“我等下也起了,下午有工作。”
梁渔问:“什么工作?”
许惊蛰:“张漫那儿有新剧本。”顿了顿,他又说,“而且得把协议拿回来。”
梁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他平时虽然笑得也不少,但像这么快活的还是第一次,大概是太快活了,梁渔又把脑袋埋在许惊蛰怀里乱拱一气,嘴里喊了一堆“宝贝”“心肝”,最后又叫了一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