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是被许多和她匹配的大公司拒绝,才会来他们这儿。
如果创业必定失败,那么上官静娴将失去工作。
其他求职者,他可以用金钱弥补,毕竟大部分都是社畜,比起资本家画的梦想,更渴望实实在在的财富。
但上官静娴不是,她并不缺钱,分到的财产足矣她衣食无忧。她渴望地是重新证明自己。如果重回社会第一步就失败,很有可能心灵受创。
苟玳本想拒绝,然而上官静娴恳求的目光让他动容。
他想,罢了,如果这次“创业失败”能够成功,他就继续完成一次正儿八经的成功,再邀请对方从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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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官静娴所带来的沉闷气压持续了很久。
仇仁不停碎碎念:“靠,等下大佬找我们麻烦怎么办?公司不会还没成立就胎死腹中吧?”
苟玳则十分耐心的和每名求职者说明公司情况,也收到了“我再考虑”“可能不太适合我”的答复。
墙上的指针指向四点,一名青年走进包厢。
青年戴着一副磨砂黑框眼镜,五官平凡无奇,和好看、丑等词汇都相距甚远,属于典型的丢在人群找不到类型。
“我叫王飞牛,有过三年的从事销售的经历。曾组织团队参与了一项价值十亿元的大项目,竞选山姆国总统差点成功,曾经为数以千计的学生挽回过估值百万的损失!”
苟玳和仇仁:……
两分钟后,仇仁尴尬地笑了一声,低头看着简历:“你怎么没填毕业院校?”
王飞牛淡然:“学历都是过去。”
仇仁:“那总要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