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学?”一旁的傅巧明发问,对这词饶有兴趣。
刘招才笑道:“对,就是研究你们老板苟玳的学科。”
梅问华也看过苟玳的专访,知晓其有过几次创业成功的经历,将其归结于运气好。想着,又把矛头转向傅巧明:“这种经常跨行,想一套是一套的新兴公司很苦吧?没拖欠工资吧?可别信这种公司给你画大饼,给期权股权的,哪天破产了都不值钱。”
傅巧明新愁旧怨积在一起,语气更加不善。
不就是比阴阳怪气吗?谁比得过谁?
“说到这我就苦恼,我在这干的还没以前在精典聚寜时候的事情一半多,工资却是三倍多,每个项目结束还分红,年终还发18倍奖金。假期一放就是十五天,有时候晚上想加个班还要遭老板冷眼让赶紧回家。”
傅巧明说得情真意切,一脸重度忧虑的模样。
“老板经常苦口婆心‘做人不能只有工作’。哎,你说,我在这种地方呆习惯了,哪天如果换工作,那可怎么办?没有竞争力啊!没有狼性文化啊!”
梅问华听得极不是滋味,撇嘴道:“老板有时候假模假样,有些人还真当真就不加班了,没眼力劲。”
傅巧明想到当初忍耐眼前人臭脾气并被重度剥削的日子,刚想反讽回去,就听温和的男声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