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胜寒心底一热。
他当初无意说的话,那人却放在心上。
当然第二天,他们还是错过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或许是前一天太累,他们没有听到五点的闹铃。
或许是王飞牛睡神附体,即便住着睡袋帐篷也能一觉到天明。
亦或者,是温胜寒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他对王飞牛做了许多不可描述,他没有厌恶,甚至充满欢喜。
“天啊竟然睡过头了!”醒来的王飞牛懊恼不已,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怪我,下次再带你看日出和涨潮!”
温胜寒点头。
日出和涨潮都不重要了,他已经等来了,属于他的那一片,宁静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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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温胜寒看着手中“大方得体”的拒绝信,又看了眼窗外寒碜的月亮。
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毕竟是温胜寒,被称为电竞赛场上最有谋略的指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