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望江心情好,也乐意指点一二,他塞了颗棉花糖到嘴里,伸手接过了试卷:“我看看。”
这试卷是这周末的家作,今早就发下来了。
因为乐望江不用做数学佳作,所以乐望江也没有去看过这张卷子,现在还得重头看一下题目。
然而坐在他身边的江翡玉只是扫了一眼:“辅助线画错了。”
黄崖一愣:“我靠,会长你这视力,这么绝吗???”
他辅助线用铅笔浅浅的画出来的,要他换江翡玉那个位置看,真看不太清辅助线。
乐望江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惊讶:“这算什么……我还可以告诉你对面那栋楼里正对着我们班的那个班级里坐了多少人呢。”
他无语的抽出草稿纸打算给黄崖讲题:“生物课不都说了吗?等级越高的alpha视力越好。”
“不是,”黄崖喃喃道:“那这也太恐怖了吧?难怪征兵优先alpha,这他妈就是性别优势啊!”
他这么说了句,黄崖的同桌又突然问了句:“乐哥,你嘴巴怎么破皮了?”
黄崖仔细去看,发现真的破皮了。
乐望江的下唇有一块小小的地方颜色比较深一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乐望江耳朵都没红一下,头也不抬就说:“不小心咬到了,你们到底听不听爹讲题?”
“听听听!”
黄崖的辅助线的确画错了。
乐望江给他重新画过之后,又简单说了一些解题思路,他和他同桌就立马明白了。
毕竟都不是傻子。
只是在黄崖拎着自己的试卷回头准备继续奋斗的时候,乐望江摁住了他的试卷,没让他走。
黄崖一时脑抽:“咋了乐哥,你还不舍得我了?”
江翡玉刷卷子的手一顿,面无表情的睨了黄崖一眼。
这一眼,黄崖就感觉到了秋月飞雪,明明人坐在教室,却像是被埋在了雪地里。
骨头都他妈冻住了。
乐望江没好气的抽起自己的铅笔盒:“谁舍不得你?再给爹说一次?骚到你爹面前来了?”
“爹,”黄崖果断求饶:“我错了。您有什么吩咐,儿臣一定做到。”
“教题报酬。”乐望江放下铅笔盒,屈指点了点桌子,目光却盯着黄崖的抽屉:“你那根薄荷味的棒棒糖,给我上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