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林声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他昨天喝得实在太多了。
沈恪看着他笑了:“你这是真的没少喝,把自己搞成这样。”
说话的时候,沈恪已经坐到了床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头疼吗?”
林声紧张到汗已经打湿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沈恪的手,有些发抖地问:“你怎么在?”
沈恪笑了,安抚似的拉着他的手背亲了一下,然后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头发。
沈恪的动作很亲昵,比以往更甚。
林声沉浸在谎言被拆穿的巨大恐惧里,在等待沈恪开口的这短短几秒钟,他的世界经历着一场剧烈的地动山摇。
“你昨晚喝多了,”沈恪如实回答,“你编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沈恪带着笑意看他,玩笑似的说:“我没想到对你来说我那么重要。”
“什么?”
“你编辑说,你的手机只存了一个号码,就是我的。”
林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人也愈发慌张。
“我很开心。”沈恪过去,躺到他身边抱住了他,“我很开心自己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林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并没有因为沈恪的亲密举动有所放松。
他都知道了吗?
“不舒服?”沈恪在他耳边轻声问,“要不你再躺一会,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他正要起身,被林声拉住了。
林声看着他,犹豫着,可还是不敢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