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就扔。”奚正说。
他将简闻鸣扶到了马桶旁。
简闻鸣说:“你撑着我一点。”
他呈金鸡dú • lì状,奚正就在他身后站住,一只大手按着他的脊背。
他的脊背显得很瘦削,肩膀收拢的时候,肩胛骨很明显。
奚正在水声中抿起了嘴角,简闻鸣说:“不要偷看。”
“你尿个尿,有什么可看的。”
简闻鸣说:“我……我是个Omega。”
奚正就没说话。
简闻鸣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他现在是伤残人士,没有办法。
尿完以后,奚正又扶着他去洗了个手。
“明天护工来了,我要洗澡。”简闻鸣又说。
“身上都是伤,过两天再洗。”
“我爱干净,一天不洗澡就难受,你又不是不知道。”简闻鸣说。
“你发情期完全过去了?”奚正忽然问。
简闻鸣说:“身上都是药味,还能闻见什么。”
“你这还真是
有点紊乱,”奚正说:“有时候满身的信息素味道,有时候一点都闻不出来。”
简闻鸣就说:“要不怎么说是紊乱呢?”
说完他就仔细看了一下奚正的神情。
他怎么感觉奚正神情语气都怪怪的。
他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