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苑林一派少爷样,趴在床尾点开一封邮件,内容很温情,回忆了与梁承在医学院的求学时光,表示非常思念。翻译得信达雅一些,可以委婉地称作是一封情书。
自从见过安德鲁,乔苑林对名字就不确定了,问:“哥,夏洛特是男生女生?”
梁承卷着袜子一顿,没抬眼:“女生。”
“噢。”乔苑林并未想好拷问什么,便说了句大废话,“你的同学?”
梁承“嗯”一声,索性主动交代:“英国人,对我表示过好感,我拒绝了,就这样。”
乔苑林反而不好接腔了,他猜梁承在英国念书时一定很出众,不过也很难以接近,大约就像伦敦的阴天。
滑过一排发件人,他纯属好奇地问:“那你在英国有什么难忘的人吗?”
梁承想了想,回答:“有,一个中国男人,叫约翰。”
乔苑林骨碌起来:“为什么难忘?”
“因为……”梁承将固定带子扣紧,低声坦白,“我跟他经常见面,从一个月两三次发展到每周两三次,课业忙的时候没空,就会想。”
乔苑林消化着:“你你前怎么不告诉我?”
梁承道:“你也没告诉我周晴对你表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