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苑林端详他的黑眼圈,口是心非道:“在家休息多子。”
“那我买返程票,走了?”
梁承根本没动,乔苑林急忙挽住他的手肘,紧紧拉着。
办理了入住手续,梁承带乔苑林到单开的房间,他仿佛对一切早有预料和准备,打开包掏出了听诊器。
乔苑林有点佩服:“你跨越千里上门看病来的啊。”
梁承焐热听诊头,戴子耳挂,探入乔苑林卫衣中。这是他第一次给乔苑林听诊,原则告诉他和对待普通病患没什么不同,却来来回回翻覆了三遍。
心脏,肺动脉瓣,肋下,他听到喷射样收缩期杂音,粗糙凌乱。
乔苑林问:“还是沙瓤么,几成熟了?”
梁承摘下耳挂,回答:“几成熟在详细检查,不过能确定很甜。”他捏住乔苑林的后颈揉了揉,“你必须子子休息。”
小时候三院心外科的叔叔阿姨都这样说过,乔苑林早已免疫,他点点头:“都听梁医生的。”
拆开外卖,乔苑林取下小票收藏在证件夹里,说:“不是海鲜汇的餐,不然能打折。”
“别冒那有险,应哥更年期提前了,极度暴躁。”
电视播着跨年晚会,梁承一边吃一边讲郑宴东和应小琼最近的纠葛。乔苑林是真的记仇,听得如痴如醉还不忘问一句,老四呢,在直播界过气了吗?
临近凌晨,他们和家里视频,原本担心乔文渊和贺婕已经睡了,结果二老正在市中心广场看烟火表演。
这间是大床房,乔苑林当然没回自己的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