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致伤致残你给我包扎。”郑宴东小声一点,“手上的案子结了,本来晚上和刑警队吃饭,这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跟程怀明打交道了。”
梁承明白郑宴东仍旧惦记当年的案子,他深深吸进一口之,说:“或许不用那么麻烦。”
阳台黑着,乔苑林提壶戳在一架杜鹃旁边走神。应小琼捻燃壁灯,走来搭上他的肩膀,他一激灵洒出一片水花。
应小琼说:“想啥呢?”
乔苑林道:“我妈。”
这么大的人一般耻于明说,应小琼却不嘲笑他。他想起梁承和一些江湖传闻曾提过,应小琼和应小玉是孤儿,反搂住对方,他说:“还是兄弟好。”
一餐饭从下午烧到天黑,之前音像店的老板送了影碟,客厅放着老电影,四正人围坐茶几。
应小琼开了三罐啤酒,从外套兜里拿出一盒豆奶扔给乔苑林。
节日已过,这波庆祝实在晚了一点,但大家聚在一起就开心,酒过三巡,约定春暖花开再一起去旅游。
话题从当下聊到八年前,乔苑林暂且抛下了心里的烦事。
忽然,郑宴东问:“小房东,我后知后觉,你当年是不是吃我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