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说:“姥姥。”
乔文渊提高音调:“你姥姥早就知道了?”
乔苑林解释:“因为当年我们就在旗袍店认识的。”
“那你妈保不齐也快知道了。”乔文渊站起来,“按她的性子,一定会找过来跟我掰扯,我这次是由得她骂了。”
乔苑林说:“其实,她已经知道了。”
乔文渊一愣:“你最后一个才通知我?!”
从填志愿念书、到工作安排,小到体检,大到终身幸福,乔文渊觉得作为监护人,他曾经欠缺乔苑林的关怀在一点一点归还到自己身上。
他失落心寒,但也必须承受,一句话都喊不出了,步履蹒跚老躲进卧室里去。
贺婕从容许多,安抚道:“你们别担心,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