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山:“你就这么闲的吗?”
摔摔上午醒来不舒服才哭过,桃酥好不容易哄好,安景文一脚踩在摔摔最害怕的事情上,这阵子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不多时众人陆陆续续赶到,安sir顿时被一众充满指责的目光包裹住。
不敢动。
秦闻按住眉心:“父亲,您能稍微成熟一点儿吗?”
迟寒抱臂冷哼:“那怕是得下辈子。”
孙开宁才被帮了大忙,毕竟他的手不好伸到议院,是安景文的功劳,于是只能“哼”一声表达愤怒。
“呜呜呜……”那边摔摔抱着桃酥水漫金山,哽咽着问:“会、会不要我吗?”
“不会!”桃酥斩钉截铁:“只要你。”
“可戒指都只有我一个人有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