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是原嘉逸的权利,他终归不能强人所难。
“薄先生,除了牛肉汤饭您还想吃什么?炒几个清淡的小菜?茭白?大头菜?”
原嘉逸回身把雪莉玫放好在自己空下的那只枕头上,弯着唇角看向薄慎言冷冽的面孔。
“随你。”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薄慎言自讨无趣,转身便走出原嘉逸的卧室上了楼。
他没问原嘉逸为什么不穿新睡衣,是因为用鞋底想都知道他是怕弄脏。
寒酸,穷酸,无语至极。
薄慎言越想越来气,十分想撸点什么,糯米却不在身边,甚至连那条傻狗都被他带到了老宅那里,没有任何可以抒发复杂心情的渠道。
不知道楼上的人此时正在怒火迸发的边缘,原嘉逸乐呵呵地在厨房边哼歌边做饭,系着围裙倚在中岛边,目光落在炉灶的火苗尖上。
闲来无事,想看看这几天科室的群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新奇的事,他顺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他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再看到过自己的手机。
原嘉逸快步走回卧室,床上床下地翻找着,终于在落地窗台的毛毯上找到了已经没电的手机。
刚摸到那个冰凉的物件儿,他就心道一声不好,觉得肯定有大事发生,急忙插好充电器,开机查看消息。
老旧款式的触屏手机连信号都有些延迟,开机了几分钟,也没有未接来电和短信弹出,原嘉逸放心地舒了口气,将它放在那里继续充电,走回厨房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