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慎言气红了眼睛,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憋屈,揪着原嘉逸的衣领将他拎出厚重的棉被,迫使他下床站到地面,屈起手臂将人紧紧圈进怀中,背后抵在墙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诋毁你自己?”
原嘉逸无力地搭在他肩头闷笑起来。
怎么总是这样。
总是在他狠下心放弃的时候,他却要说一些这样的话来……让人……
“薄慎言,你相信我吗?”
听到他叫自己全名,薄慎言搂着他的手指轻颤了一下。
将人抱得更紧,并向前拉了拉,“你站到我的脚上,地上凉。”
不想让他穿拖鞋,也不想让他躺在床里。
那样会离自己很远。
“我在问你问题,你为什么不……”
“刚刚你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薄慎言将脑袋埋在原嘉逸的肩窝里,闭上眼睛细嗅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鼻尖拱拱他的耳垂,小声地抱怨着。
“你相信我……”
“相信。”
他快速答道,并趁着原嘉逸噘嘴说“我”字的时候,突然贴上他的唇角偷了个吻,“原医生你也真是的,问问题就问问题,偷亲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