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薄先生……我没有撒谎……”原嘉逸匆匆抹了一把眼睛,急得上气不接下气,扯着薄慎言的手来摸自己的髋关节,声音颤得厉害,“这里……从这里,针很长很长地刺进去……抽出来……很疼的……”
“求求……您,我真的没有骗人……”
薄慎言被他的动作拉得不得不弯下腰碰碰他的髋骨,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嘉逸,”他蹲下身子,将发抖的青年圈紧在怀里,轻吻着那汗湿的额头,“我知道你受过很多苦,很想过好的生活,做私生子的滋味并不好受,你想要独一份的好,我能理解。”
原嘉逸仍在指着自己髋骨后面髂骨的手指突然僵住,他怪异地看了薄慎言一眼,莫名地歪头皱皱眉,纤巧喉结滚动了两下。
然后他垂下胳膊,眼中的光亮慢慢消失。
瘫坐在地上,任凭薄慎言将他抱紧。
一下接着一下,充满安慰性地亲吻他的嘴唇。
“我会对你好的。”
原嘉逸点点头,张开双手环住薄慎言的腰身。
安静地趴在他肩头,神情落寞又充满好奇地拨弄着刺入自己手臂里的玻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