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站在他身后,将视线落在原嘉逸的纤瘦腰间,竟然想象到了薄慎言肆意掐着这腰的模样。
他有点生气。
更多的是嫉妒。
“温先生?”叫了他好几声没反应,原嘉逸发现他的目光在自己腰间游弋,拿起米袋挡了一下,微皱着眉,“温先生。”
“啊?哈哈,”温格拎着手中的袋子不请自进,“不好意思啊,走神了。”
大家都是男人,原嘉逸自然看得出他在心里想什么,更何况他自己前几天也刚开了荤,薄慎言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没消退,面对那样不加掩饰的目光,脸上不禁有点不自然。
“温先生喝什么?”
帮自己搬了东西回来,总不能到了门口将人赶走,原嘉逸放好米面,走到窗边去收之前晾的水。
“我只有白开水和刚买的牛奶……您喝哪个?”
“水吧,水就可以。”
温格不外道地脱下外套挂在门口,叉腰看着屋中潦草的陈设。
整个屋子看起来大概也就四十平左右,倒是很通畅,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连堵墙都没有。
地上是用木纹质地的皮革伪装成的地板,门口这里铺的不均匀,已经有些卷了边。
估计原嘉逸是今天刚搬进来,屋里还没有怎么收拾,破了个小洞的行李箱堆在床尾的椅子边上,露出里面的衣角。
“温先生您喝水。”
晾水晾得严重了,有点凉,原嘉逸只得又重新烧了半壶,兑上之前的凉白开,装在碗里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温格。
他身高和薄慎言几乎相差无两,不过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薄慎言大了不少,身上的成熟意味看着要更多些,坐在那里就像一位严肃的家长般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