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他最近真的快烦死了。
薄慎言原以为薄慎容被他重击了次,几个月里应该都缓不过来,也就没空跟他争抢淮城的合作对象。
可薄慎言没想到,即便自己亲自去了淮城,双方意见达成致后,连意向书都签了,还能被薄慎容不惜吃亏也要撬走他的合作。
他恨得牙痒痒,却毫无办法,他是商人,利字当头,不可能为了时的置气而放弃利益。
薄慎容有薄康在背后撑着,手头是薄康这些年偷偷摸摸从薄氏财团中牟的利,即便供着薄慎容再这么亏个百十次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从淮城回来之后,又要面对整天胡搅蛮缠的盛澜。
实在烦得厉害,他找了个嗓子不舒服怕传染盛澜的理由,亲自去盛家把管家接到盛澜身边,让他贴身伺候,自己则拎着猫狗回了老宅。
在奶奶身边,他向来都是戴着戒指,生怕奶奶觉得他们两个不够恩爱。
每当看见奶奶摸着他手上戒指露出的欣慰笑意,他都想落寞地对奶奶说。
他把原嘉逸弄丢了。
已经是除夕下午时分,再过几个小时,就是阖家团圆看春晚的年夜饭时间。
原嘉逸个人,会藏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