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亲还边问,“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对我说,原医生,很抱歉我查了你的身世,但在正规的公安信管系统里,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你是亲口对我说,还是等我派专门的人查?”
一想起他这句像是威胁般的质问,原嘉逸就后背发凉。
如果薄慎言不相信他,被盛家知道了,他就完了。
如果薄慎言相信他,被盛家知道了,原淼就完了。
这么多年盛家逍遥法外,就是因为盛江河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他捞的大部分钱都用来疏通他所需要的某些机关,该掩盖的,该修改的,通通都变成了他所想要的模样。
盛江河已经松口,等到盛澜和薄慎言结婚,原淼就可以被放出来了。
原嘉逸把手搭在他脸上亲吻,眼底酸涩。
眼前这个男人,他看一眼,就少一眼。
薄慎言并不是他所能肖想得了的人。
他不敢再说一次,再试一次了。
那种嗓子吼到声嘶力竭,却被薄慎言冷眼旁观的场面,哪怕一次,他都再也承受不住。
所以原嘉逸摇摇头,“薄先生都说了是正规的公安信管系统,公安信管系统又怎么会骗人呢?我说的就是真的。”
青年的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几分平日里从未曾显露过的风情。
让薄慎言无暇去想其他,只想狠狠地将心中所念的人抱在怀里深吻,夺走他赖以生存的氧气,让他脱力,只能靠在自己怀里。
来找他时,薄慎言心里是纯粹的想念,并没有半点歪心思,也就没有准备任何措施。
可见到朝思暮想的人的第一眼,身体里所有的激素和机能便如同电脑程序一样迅速被唤醒,被激发。
只要活着,只要还在喘息,他就能无休无止地亲吻他,占据他。
得到他的一切,让他只能在这个时候流出眼泪。
直到原嘉逸抖着声带,从那个总是装着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知识背囊中,摸出了几个塑料小方片时。
薄慎言的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断掉了。
从门边的鞋柜到阳台,从客厅的茶几到床边。
他从来不知道知道自己竟然能够如此疯狂。
原嘉逸也不知道。
“都喝光了,还在吸什么呢?”
薄慎言笑着捏捏他的脸,抽走已经被他喝空了的水杯。
他手劲儿大,随便捏捏都会有一点点的刺痛,原嘉逸就着这抹刺痛回过了神,躺在枕头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