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允许他继续亲了吗。
总是怕因为自己的笨拙而让别人感到不悦的原嘉逸不禁慌了,他咬着嘴唇想要撑着胳膊爬起来,去拽拽男人即便窝坐了那么久也没有起褶皱的衣角,想让他不要生气。
薄慎言半阖着眼睛平复自己内心的焦躁,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忍不住回头望了过去。
这一眼好悬没把他吓死。
“你给我停!”
原嘉逸背后的绷带结打得紧,但毕竟人是软的,尤其是原嘉逸,比平常人要更软一点。
一动起来,缠得有序的绷带就松垮了许多。
照理说不应该这样,但他也不知道原嘉逸这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小东西是怎么动弹的,肩头的结竟然都快被扭开了。
听他低喝,原嘉逸背影一僵,咬着嘴唇回过头来,抱歉地朝薄慎言笑笑,“薄先生,我担心您生气……”
薄慎言叹了口气,按下床头的呼叫铃,趁着医生护士还没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住原嘉逸被他自己咬得发红的唇珠。
“真是个笨蛋原医生。”
即便有薄慎言这个土财主撑着,原嘉逸住在这里仍旧是觉得惶惑。
单人病房,dú • lì卫浴,电动窗帘,还有台比他住的出租屋的吸油烟机还要大的电视。
这所医院是六院,并不是他任职的市人民医院,估计薄慎言也是怕给他招来是非,引人非议,才带他到了其他的医院。
市人民医院虽然豪华,但远不及这里。
两所医院所擅长的领域不同,市人民医院主攻临床外科;而六院是更注重于内科疾病,疗养复建,因此病人非但不太多,环境还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