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盛江河抽手蹭了一把油光中混合着虚汗的脑门,鼓起勇气问道。
薄慎言腾地一下坐直身子,一大步便迈到了盛江河的床前,抬手朝着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就给了他一巴掌,“我他妈问你话呢。”
宋娇颜心神不定地待在门口,时而贴在门上听屋里的动静,时而攥着拳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那薄家小子除了一张漂亮的脸,壮得像个茹毛饮血的匈奴人,进了房间这么久,她担心盛江河甚至被他悄无声息地杀了。
正考虑要不要报警间,薄慎言扭开门把手走了出来。
“伯母,伯父的状态真心不错,多亏您照顾得好。”
薄慎言态度恭谨谦和,眼神温煦,就好像屋里床上躺着的是他亲爹一样真挚感动。
“所以即便不去瑞士,好像也没什么大碍。”薄慎言笑道。
宋娇颜脸上的惊恐不比床上的盛江河少半分,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伯父已经和我商量好了,”薄慎言看了下手机,对照着上面的时间,“一周之后,他的身体就会恢复健康。”
他揣起手机,又礼貌地点点头,“届时我会再来拜访二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