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嘉逸侧头避开薄慎言的亲吻,捧起他的脸正视那双眼睛。
薄慎言愣愣地看着面前眼尾泛着水光的青年。
他趴在办公桌上,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把档案袋里的内容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
也没找到任何指向捐献者是原嘉逸的证据。
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他比谁都希望,捐给奶奶骨髓的人,是原嘉逸。
比原嘉逸本人还迫切。
“……我,没遇到什么事情,就是很想你,”薄慎言闷闷地叹了口气,把眼睛藏在原嘉逸的肩窝轻蹭,“很想,特别想。”
“笨蛋,”原嘉逸拉着他的手走到门口的镜子前,让薄慎言站在他身后圈着他,“喏,这样你又可以抱着我,又可以看着我了。”
薄慎言抬起下巴搭在原嘉逸肩头,轻咬他的耳垂笑了一下,“我老婆可真聪明。”
趴下驮着糯米也拱到镜子前面,仰着大脑袋哈哧哈哧地吐着气,湿润的鼻子里陆陆续续喷出水来,溅到了薄慎言黑色的西装裤上。
“喂,趴下,别喷了,”原嘉逸见状又有点慌,急忙挣开薄慎言,俯身握住趴下的嘴巴,将它拖到客厅,“你知不知道那裤子多贵啊,洗一次要很多钱的。”
薄慎言抱起糯米撸了一把,笑着跟在原嘉逸身后走了进来,“老婆,我都赚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还这么抠门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