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仗着薄慎容的撑腰,仰头凶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被怒不可遏的光头一巴掌打得没了动静。
能看到全部情况的薄慎容毫无反应,盛澜不禁有点慌了。
可是他不敢喊出声,只能咽下口中的血沫,惶恐不安地哆嗦着。
那边已将原淼的嘴巴堵上,以防她坏了老板的好事,薄刃抵在她颈前,时刻威胁着原嘉逸。
盛澜的手机被立在两人面前的时候,原嘉逸的手心布满了冷汗。
他突然没了底气。
马上就要看到薄慎言了吗。
和横亘在薄慎言心中十几年的盛澜绑在一起,说不自卑是不可能的。
他本来就是以一个连替代品都算不上的身份来到了薄慎言面前,又以一个绝情冷血的姿态和他分开。
这样的一个印象,让他拿什么来当做资本,要求薄慎言救他。
原淼嗓子里发出呜呜声,似乎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抗争,寸头拿过一块布巾掩住她的口鼻,原淼眼睛逐渐失神,继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