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浮的精神状态只恢复了一点点,说要去公司也只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肯屈服自己生病罢了。
听沃野管制着,平日里冷冰冰的表情竟流露出了一丝脆弱,听凭他的摆布。
原嘉逸哭了很久,最后实在哭不动了,直接躺在薄慎言的肩膀上昏沉地睡着了。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薄慎言的手一直空出一只垫在原嘉逸的屁股下面省得他着凉,看他歪着脑袋睡熟了,便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放回了床上。
他回到桌边,坐在沙发上将盒子里叠在上方的信通通打开看了一遍。
原淼的信只写了几年,因为她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
所以当薄慎言仓促地看完她全部的信,也不过用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薄慎言满眼痛色地折起他又看了好几遍的报告单,沉默地望着即便睡着也紧皱着眉头的原嘉逸,把整理好的信按原样放回盒中,指尖刮到了放在最下面的档案袋,他没太在意,盖上了箱盖。
给原嘉逸掖了掖被角,薄慎言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走出门外。
“泽哥,你把那两个东西送我家里去。”
沃泽那边吵得很,他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警告着薄慎言。
“那你可别把他们弄死了,我这不好交待。”
“嗯,一定。”
薄慎言阴沉着脸,挂断电话。
他会让他们主动求他弄死他们。
两个高大雄壮的保镖站在原嘉逸的病房门口,让外人觉得这间病房里躺着的人物看起来就不是很好惹,以至于望而却步,不敢走近来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