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贪婪的样子,嘿嘿笑了一声,目光意有所指地盯盯冯庆的口袋。
“先拿货先拿货!”
冯庆身体舒服了,往日的暴躁本性也上来了,他看得出这小大夫的眼中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
当一个乡镇里的破大夫能挣几个钱,他帮自己搞这一单之后,最起码也能赚个五六年的工资不成问题。
“我想着要把美|沙|酮混在肉里卖出去,这样的利润会更大一些。”
跟着帮他拎吊针的原嘉逸走进一间单人病房,冯庆的警惕心彻底被抛到脑后,直接对着原嘉逸就说出了心里话。
原嘉逸知道他说的“肉”,就是代指bīng • dú的意思。
为了将冯庆对他的怀疑降到最低,原嘉逸给他送了一顿晚饭后,又给他打了一针,看他沉沉睡去,便赶快回到家中联系警方。
涉及到毒品的大案,就不是乡镇的民警可以接手的程度了。
原嘉逸没有傻到直接去派出所,而是直接致电了渝城主城区公安局禁毒支队,但是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让警察来将冯庆带走做一个详细的血检,才能知道他是否xī • dú,鉴于原嘉逸并没有充足的证据,所以那边接电话的警察不禁对他的执词有所怀疑,不过最后还是承诺会立刻派人前来。
第二日清晨,原嘉逸一早便来到了卫生所查看冯庆的情况。
同时也焦急地等待着禁毒支队派人过来。
不知道主城禁毒支队的业务太过繁忙还是压根不相信这么小的地方会出现贩毒大案,竟然只派了两个人就杀了过来。
看他们气势汹汹地将警车停在卫生所的院门口,然后大摇大摆地穿着警服从车上下来,有一个甚至好像还有点心不在焉。
一个穿着常服,一个穿着警服,挂着见习警员的肩章。
穿着常服短袖的那个似乎身体不太舒服,估计是晕车,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比冯庆还像瘾君子,但看起来像是个管事的。
冯庆已经被原嘉逸用一针地西|泮直接麻晕了过去,此时睡得人事不省。
不知道那个年长一点的警察来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人生大事,遭遇了何种程度的挫折,以致于让他在出警的时候竟然会用这副状态来面对现场。
见习小警察有点畏手畏脚,看到床上躺着的冯庆,突然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着他。
“这……就是毒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