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嘉逸咳嗽起来,呛进喉管里的血沫被他呕出嘴角,他轻喘着气,低头不再看薄慎容。
薄慎容捏捏他的脸,揉乱那乌黑的头发,“这样才乖。”
他丝毫不担心事到如今薄慎言还能从中插手。
这样的一个尤物,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任由他如何摆弄,都没办法再逃出这个布满着他的势力的地方。
原嘉逸挣开他的手。
被这样的变态肆意触碰,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之变得肮脏恶心。
“啪”地一声,原嘉逸的头又歪向一边,鼻腔缓缓溢出鲜血,滴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看不清的细小血珠四处飞溅。
薄慎容收回落在原嘉逸脸上的手,看向他的目光似乎颇为心痛。
“啧,”他回头和雇佣兵对视了一眼,朝他指着原嘉逸,满脸失望地摇摇头,“怎么突然就不乖了呢?”
雇佣兵只听得懂英语和缅甸语,看到薄慎容不怎么满意的表情,以为是让他们杀了原嘉逸,利索地掏出腰间的枪,对准了原嘉逸就要开枪。
“hey,hey,hey,nonono,Nomistakes,Justkidding,”
薄慎容对这些只知道无脑拔枪的莽夫实在无语,慌忙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枪。
他还想捏着原嘉逸这张王牌的命跟薄慎言换点东西呢。
可那雇佣兵的子弹已经上了膛,这一枪不开出去,他就会抓心挠肝地难受。
更何况看着原嘉逸的那张冷冽禁欲的标准东方面孔,他们也被弄得心里痒痒,不禁想吓吓他,看看这个漂亮男人露出害怕的表情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