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在下雨。
和薄慎言昨天预计的一样。
待在这里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
原嘉逸渴得嘴唇发干,只能不停地想象着食物来抑制饥饿。
他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宽敞空地,捏捏薄慎言也同样握着他的手指。
“没有人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薄慎言摇摇头,听原嘉逸说没有人后,才放心地低咳两声,“他们是在躲雨,又不是死了。”
原嘉逸腾出一只手,从尖锐铁片的缝隙中伸了出去。
雨水冰凉清澈,原嘉逸的手不小,且骨节合缝,并在一起时不会漏出一滴水,很快,他就接了半把小雨凑回到薄慎言唇边,“来,薄先生,喝一口,很干净的。”
他俩藏进来后,薄慎言将里面的破旧箱板搬到了入口处,以求挡住薄慎容的人追查的目光,此时原嘉逸伸出去也显得极为不便,所以只接了小半捧的功夫,就把胳膊别得发麻。
听见原嘉逸对他的称呼,薄慎言难免有些失落,不过那只手已经递到他唇边来,他要是不喝,再推拒一下,原嘉逸辛苦了这么半天接的水定然是要顺着他手臂流光,然后被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