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闻到这个味道,他就觉得薄慎言一定会恢复如初。
刚被推进单人病房,原嘉逸就听见了一阵洪亮但听起来并不聒噪的呼唤。
“原哥,原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
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拒绝了医生为他注射安定,只想抱着那只孤独的步话机,装作那是薄慎言的手,搂在怀里静静地等待仍旧躺在手术室中的人的结果。
耳边传来这阵熟悉的少年音,让原嘉逸枕在枕头上分辨了一会儿,却还是朝着声音的来处微微摇摇头。
“……你是?”
“原哥,我是温敖,”温敖握握原嘉逸的手腕,示意他不用害怕,“我是温格的弟弟,你还记得我吗?”
原嘉逸实在没什么心情,但听见温格,就想起了原汐。
“记得,小温,你有看到我的女儿吗?”
“看到了,原哥,他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哥抱着,我都不敢过去。”
温敖坐在床边给原嘉逸晾他手上拎进来的白粥,口中嘟囔着抱怨刚刚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