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的嘴唇也跟着变了颜色。
“水够喝了吗?还……算甜吗?”
原嘉逸有点怯生生地,表情真挚诚恳地摸摸薄慎言的喉结,似乎是在检查它的健康程度。
薄慎言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谁他妈还有心情喝水啊?
他急得哽了一声,好悬没被刺激得晕过去,抓着原嘉逸的手腕说道。
“……嘉嘉……去,去把门锁好……快点……”
原嘉逸穿着松垮的病号服顺从地点点头,抬腿下了床,疾步走到门边,认认真真地俯身将锁扭了两圈。
门口的保镖犯了大错,在那天晚上之后的每一秒钟,都十分严谨地注意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草。
听见病房里传出了锁门声,他们担忧地敲敲门,“原先生,原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去,帮您检查一下屋中的安全状况?您放心,我们很快的,只需要一分……”
“钟”字还没出口,两个保镖包括门口正对着的护士站里的医护人员以及部分患者便将屋中的回话声尽数收进耳畔。
“不用!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性生活,都别来打扰我!”
段浮僵在门把手上的指尖微微发凉,他惊愣着半张开嘴,难以置信地和保镖对视一眼。
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问了一句,“……他刚刚说什么?”
保镖咽咽口水,“……好像是……说要性生活。”
沃野抱稳原汐追着段浮从病房里出来,不赞同地撇撇嘴,“啧啧,世风日下,这可是医院!”
段浮抬头睨他一眼,面色不自然地拢拢领口,心想,这里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你。
他清了清嗓子对保镖说道,“咳……你们两个……要不去吃点饭?等回来了应该也就……结,结束了。”
“是是是,段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们去吃个饭,很快就回来。”
保镖拉着同伴快步走向电梯,发现电梯目前还在楼上,便连电梯都来不及等,蹭蹭奔向安全通道,顺着楼梯下了楼。
狐狸精吸取了阳气,连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动人水润,而被榨干阳气的凡人自然是一副油尽灯枯之相,加之身上若是有伤,而又在被狐狸精吸取阳气的过程中致使伤口破裂,那毫无疑问,这凡人自然是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