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薄总裁,简简单单的这一句话,同时绿了四个人。
餐厅经理这回学聪明了,直接掏出另一张房卡,递给薄慎言,满面的恳求,“恭喜您,赢得了本次大奖,豪礼已备好,请您上楼休息吧!”
听他这么说,沃野顿时慌了,他无助地回头去找段浮。
“……哥哥,哥哥我输了,啊……我没有艳福了……呜呜……”
段浮的心在滴血,那张卡是他自己出资给薄慎言他们办的,面对着沃野,却只能忍住个人情绪好言安慰,给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房卡,“有有有,你看,我们这个比他们的好。”
醉了的人哄好了就很听话,可以跟喜欢的人去任何地方。
宋扬推推眼镜,双手插进兜里,打量着一左一右躺得整齐的两个男人,憋住笑问满头大汗的原嘉逸。
“……这,喝这么多酒,老原,你想给他俩打点什么药啊?”
段浮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再次被沃野吐得无法挽救的脏污衣裤,冷然道,“旁边那个正常救,黑衬衫这个……打头孢。”
原嘉逸打断他,向宋扬交待道,“……不用,我这个也打头孢。”
俩人喝了酒自是不能再打针,更何况平日里经常应酬,即便醉了也能很快地清醒不少,尤其是薄慎言。
他听见原嘉逸竟要给他打头孢,脑子瞬间清明几分,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原嘉逸。
这眼神看得原嘉逸呼吸一滞,迟疑地看向段浮。
我琢磨着,他俩吐完了好像没啥大问题,要不……回酒店……做点别的,兴许能清醒得更快点?
在段浮的眼中看到了认同,原嘉逸把库里南的钥匙丢给宋扬。
“可以吗?”
还有三分钟下夜班的宋扬涕泗横流地接过梦寐以求的劳斯莱斯掌控权,“太可以了!”
回到了酒店的薄总裁原形毕露,眉眼间只剩下浅淡的醉意。
“……老婆,要喝点酒调节一下情调吗?”
薄慎言半蹲在小冰箱边,回头看向正擦头发的原嘉逸,挑挑眉毛。
“喝个屁的酒,你当是纠纷啊,还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