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一有什么事就想用钱解决?”原嘉逸欺身压过去,揪住薄慎言的脸晃了晃,却被安全带勒得险些翻了个白眼儿,“呕……”
对他的傻样子毫无抵抗力,薄慎言又心疼又好笑地坐起来,打开头上的灯,皱眉查看原嘉逸被勒红的脖颈。
羊脂玉般细腻的颈子在暖黄色的车灯下泛着柔和的暖意,原嘉逸侧头歪得久了,估计喉咙有点干,便咽了下口水。
这一咽倒好,竟把薄慎言的邪火当场勾了出来,攫住原嘉逸的颈后,将他按在车窗上亲吻起来。
“……唔?”原嘉逸发懵地睁大眼睛,水亮的瞳孔中满是疑惑。
这狗东西怎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这,这里不行……”
薄慎言自然是知道这里不行,但听到原嘉逸说了之后,他就很想要把人惹得快哭出来才能满意。
嘴唇更用力地攫取着原嘉逸口中的津液,薄慎言捏住爱人清瘦的下颌,闭上眼睛追逐着那在口腔里到处逃窜的舌尖。
银丝在暖光下勾连,两人轻喘着分开,额头抵着额头。
“……”原嘉逸抬臂搭住薄慎言的肩膀,低垂着的睫毛轻颤,“还要去吃饭吗?不……回家吗?”
好不容易空出来的时间,比起自己的私欲,薄慎言更想让原嘉逸吃得开心点,于是摇摇头,“总得要吃晚饭吧?老婆吃老婆想吃的,等回家……我再吃我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