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嘉逸看到靠山来了,忙灰溜溜地从池深的臂弯与墙之间的缝隙里钻出去,躲到薄慎言身后暗戳戳地跟他咬耳朵。
“哥,他是个学生,不能跟他动手……”
薄慎言被小媳妇呼出的热气勾引得心神不宁,转头就“啵”地一声亲在了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噘起嘴巴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池深被薄慎言的大手抓得脖颈生疼,几乎立刻就能给自己下一道诊断书来确诊并讹钱了。
“哎……嘶……”
还没来得及呼痛,池深就从镜子里看到原嘉逸和他丈夫当场屠狗,瞬间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我,我……我可警告你啊,我可是个学生,而且我还是名医生……你,你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谁,谁叫你不管好自己媳妇,让他出来勾引人?”
池深那一身相比原嘉逸来说还算健壮的肌肉,在薄慎言面前简直是不值一提,像只小鸡子一样被薄慎言掐着脖子摔在墙上,抬手不由分说地给了他一巴掌以示惩戒,声音利落得比后厨那刚拍开的大西瓜都还要脆上不少。
这一耳光打得池深晕头转向,委屈地撇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窝囊样子。
“小弟弟,那你总成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