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回答。
沈植去北京那天,来敲门时许言刚洗漱完,整个人昏昏沉沉,他三点多睡的,现在才八点多。
门一开,许言就垂着脑袋栽在沈植身上,沈植抱住他,只是几天没见而已,但总感觉已经过了好久。
“几点的飞机?”许言问。
“十点十分。”沈植说,“我待半个小时就走。”
许言点点头,回身进了房间,又趴床上去了。过了会儿,沈植进来,关上门,在床边坐下,捏捏他的后颈:“给你带了早饭,放在厨房,记得吃。”
“好。”许言挣扎着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的。他看了沈植一会儿,伸手拉起他的领带,窗帘紧闭,借着昏暗的光线,许言研究了一下领带上的花纹,问,“是我送你的那条?”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许言把领带送给沈植,结果当晚他自己就被这条领带捆住双手,然后被这样那样。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