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却往房间里探头:“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房间里藏人了?”
“我能藏什么人。”
“你说呢!”许年嚷嚷起来,“你上次说的,娇花一般的嫂子!”
许言的脑壳开始疼。
“你之前说可能要让我失望了,是不是这个意思?”许年自顾自发散思维,“这算什么失望?不过嫂子知道你跟男的谈过吗?”
“我一个跟男人搞过的,没可能又扭头去祸害女孩子,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许言说。
“你找了个小0?”许年‘哟呼’了一声,“有照片吗?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娇花。”
许言哪敢告诉他那朵一米八几的娇花此刻就站在洗手间里,许年看了估计会心梗过去。今天绝不是和盘托出的好时机——沈植要赶飞机,自己九点多还有拍摄,一切以工作为重。
“我要上班了,没空跟你聊天。”许言把他往外推,“你赶紧去公司,我到时候发照片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