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焦躁轻浮。”
“啧啧,谁叫他长了一副好皮相,这才被明行看上?明行的作风你们都知道,隔段时间换一个人,不出多久,他也就腻了。这么个小病骨头,晦气的很,真是交了八百辈子好运了。”
兰刑背着光,慢慢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唇角微不可查地往上抬了抬,泛着冰冷的笑意。
姜国,王城。
佛子回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王城的大街小巷,皇帝亲临慰问,祭祀上天以示感谢。
青月镇的事迹也在大街小巷流传了起来,按照惯例,相里飞卢该去国师台临受嘉奖,但佛塔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相里飞卢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闭门谢客。
禁军队长一天往佛塔里跑好几趟,见是见到了相里飞卢的人,但几乎没说上话。相里飞卢此去回来,消瘦了不少,面容里也带上了病色。
只有同去的神官小声告诉了他:“佛子在青月镇伤得很重,此事切勿往外发散,以免令百姓惊惶担忧。”
“还有呢?”
“还有什么?”
阁楼门打开,相里飞卢提着灯往上走,是要去佛塔塔顶守着了。
禁军队长往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穿淡粉色衣衫的少年呢?不是和佛子同去,现在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哦!原来你说这个。”神官小声说,“小容公子几日前离去的,出发前就没看见了,好像只给佛子留了书信。那小容公子很神,大师虽然没说他的身份,但是在青月镇时,他是与佛子共宿一间房的……还有人见他们共撑一把伞,还有牵手。”
“牵手?!同房?”禁军队长深觉此事大有值得八卦之处,但是往佛塔上方看了一眼,又觉得不是造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