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他冷冷地问道,“你我冲突,不必牵扯外人吧?”
“到佛塔最高处来,我告诉你。我要让整个姜国百姓都看到这一幕。”渊讥讽地笑了笑,随后又转身过去,温柔地看着容仪,“委屈你一段时间,我会让你看到他是什么样子。”
容仪完全不买账,他问道:“你疯了?你上次惹我,我没有计较,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既然知道我有天运在身,不知道这么对我,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不在乎,风羽国我不要了,王位我也不要了。”渊双眼血红,声音依然冷冷静静,“你要等我,你看着我,从前是我不好。你等等我。”
“放你狗屁!快放我出去!”容仪大叫起来。
但渊没有理会,他直接吩咐手下人,似笑非笑地说:“走,去佛塔顶端。我们只是抄检,可不是要打仗。”
佛塔最高层,平常相里飞卢守国地方,立着皇帝仪仗。
这一任皇帝还十分年轻,论年纪比青月还小,他身上还没有老皇帝那样沉稳持重,却已经有了年轻人狼子野心,对权力盛望。
先皇在时,见相里飞卢必起身迎接行礼。如今,他只是坐在那里,换了一个姿势,神情反非常热切,声音却透着一些谨慎意味:“佛子来了。”
相里飞卢视线从他们随行人员身边扫过,随后淡淡地说:“陛下亲临佛塔,有何要事?”
皇帝没有答话,渊却说话了:“要事就是今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在百姓面前,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讲个明白。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佛子。”
相里飞卢瞥了他一眼,将青月剑抱在怀里,淡声说:“问吧。”
“第一问”
渊提高声音。佛塔之下,长街万民寂静。
容仪被网在网中,仍然在不断扑腾着,相里飞卢对他比了个安抚性手势,嘴唇微动,不出声地说:“没事,别怕。”
“姜国属水,如今天灾人祸频发原因是,护国神为火属凤凰,诸位可以往上看,明行高照在玄武壁水正中。这个说法,佛子说是也不是?”
相里飞卢说:“是。”
渊笑了一声,眼神逐渐兴奋了起来:“明行即是我们眼前凤凰,你与他有私情,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我是佛法化身,司国师之位时,先皇即晓谕天下,我并不尊寻常戒律之法。既然如此,我与我爱人在一起,何为私情?”相里飞卢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