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说:“小。”
月老抱着罐子重新摇来摇去,落地后打开一看,容仪又输了。
“没想赢,心思不在这上面。”白泽观察了一下容仪的神色,“没出息的小凤凰。”
月老跟着揶揄:“没出息的小凤凰。”
容仪怒了:“来认真赌!我要把你们的裤腰带都赢过来!”
兰刑与两位明王议事结束后,月老和白泽的腰带一人一条放在了桌边。
两个人咬牙切齿提着裤子:“明行dǔ • bó,不讲武德!”
容仪牙痒痒,叫小龙过来:“这样不雅观,你们去给他们拿两条草绳当腰带。”
兰刑在桌边轻轻坐下,面上已经换上了微笑,乖巧安和地看着他们。
容仪总算还是想起了这次打牌的目的:“来!徒弟,喝酒。”
星河醉倒入碗中,荧光闪烁,如同流金。这酒很烈,一杯下肚,哪怕是千杯不倒的人也该倒了。
珐琅叶子牌在桌上走了几圈,容仪强迫自己注意着兰刑的打牌方式。
他很快发现了这个小徒弟会算牌。当他们之中谁输了太多次后,他会喂牌帮那人赢一把,而战局稳定时,他就保持着打四把赢一把的频率,让自己赢。
容仪自己没有迫切想赢的希望时,局面上倒是有输有赢。但是几十圈牌下来,八酒杯星河醉下肚,他也没看出来兰刑到底放开了打牌没有。
他自己喝醉了。
月老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走着,摆手投降:“我不行了,喝得我头晕。孔雀大明王留下的这酒也太烈了一些。我们改日再打吧,今天先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