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丹,养颜粉,琉璃宝华灯……唉,没意思,总是这些东西。”
白泽帮他清点完,耸耸肩膀,“都是你的凤凰殿有的,而之前没有的,前段时间你也赢过来了。”
容仪用力伸了个懒腰,倒在地板上:“有道理,可是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别的事情。也只有打牌玩比较有意思。”
“我倒是还愿意再在这里住几天。”白泽拿起桌上的蓑衣饼,吃了一块,“我现在对你这个小徒弟改观了,他虽然性情阴沉一些,其他方面倒是做得周全又细致。这几天送来的东西,还挺合月老胃口的。”
容仪说:“是吗?”
“你倒是没吃多少,我以为人间的东西,你都喜欢。”白泽说,他漫不经心地说,“真无聊的话,就再找个情人吧,我看你这段情伤,也该过去了。”
容仪有点郁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御厨做的蓑衣饼,就是没有相里飞卢做的好吃,没有那么合他胃口,兴高采烈地吃上几回之后,他就腻了。
白泽回头给月老扔了件外袍给他盖着,容仪望了望他们,有些出神。
月老和白泽一向形影不离,一个插科打诨一个漫不经心,容仪记事起,他们两个就是这个样子。
他们正在这里说着,外边传来人声,侍女们过来扫雪,打理庭院。
容仪注意到了他们其中一些人,手里拿着红艳艳的窗花:“这是什么?有些眼熟,我仿佛在人间见过。”
“是过年窗花,兰大人要我们准备的,他说您爱热闹,于是打算将您这边
的院子清扫布置一下,不打扰您吧?”
“你把那些窗花拿过来,我自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