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已不再讨要糖块的孩子,也偶尔会梦见那种滋味。
“什么晚了?”容仪跟着他走出来,好奇地问道。
他忽而又停下了脚步,因为望见了相里飞卢的神情他确信相里飞卢正在因为什么事情感到有些痛,因为他了解他那双苍翠的眼睛,那是正在忍受痛苦的眼神。
“你是不是旧伤发了,哪里痛了?”容仪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之前给你看了,你没有好好吃药,还是效果不好?”
“没什么,是我一个人在姜国的时间太长了。”相里飞卢轻轻叹了一口气,“太长了。”
以至于还生出这样的妄想。
他重新换上温柔的笑意,说:“你很久没有回来了,你看,现在姜国可以种出梧桐树了。我给你用梧桐树,做了一个新的窝。”
容仪望着他的眼睛,仍然觉得很疼。
他没有回应相里飞卢的话。
他想了想,鼓起勇气问道:“你在难过吗?因为我要大婚的事?”